今天想要分享的,和开车事件有些雷同,不同的是这次是“我”的那个重重深入。
说说今天的我客——蚊子。我是如何面对的呢?且听分享!
晚上开始打坐,起初就是双盘,但是估计半个多小时就有点主体退出来的状态,自己的整个身体有一种抽离感,自然有了外在的呈现——从流中退出,气也泄掉了,开始来到了肉体层面,各种不适感紧接着来袭,腿疼自然首当其冲。
在这个过程中调整了一下,变成单盘,继续有半个多小时,开始还好,能够慢慢回到没有预判,顺其自然的状态中,允许任何的出现。
一只蚊子,成为了试金石。可想而知,它在左边耳朵飞过来,我就左边听听,右边来了,我就转到右边。它飞走了,我就跟着它走了,它不来了,我就又开始担心它什么时候再来,它又来了,我开始恐惧它会不会咬我,总之,主体与一只蚊子共舞,主体跟着蚊子转,旋转跳跃不停歇。
觉到,做不到,只好认了,也只好面对啊,“我”也想看看它能怎么着,我就守着我的那一处,我继续重重深入,在里面操作着——结果人家胜利了,在我鼻梁子上咬了一口,它走了,轻轻地不带一个嗡,在我鼻梁子上留下了红红的唇印。而我学会的就是再也不害怕它的嗡嗡,大不了就是一个包,痒痒的,也没啥。
这个过程中,我又开始进行主体的回退的操作,有那么一刻的时候,我想体验作用中体会作用的主体,我的主体是否可以退到到那个不起念之前,我想看看海浪起来之前到底是在哪里,立不住,就是一看就有一些构造假想,只好能在什么程度做功夫就做功夫,这个时候,只能是恍恍惚惚,心有不甘,但是身体是诚实的,你出来没出来,早就显而易见了。
只能说,在某一刻,我依稀感受到了一起涌动的过程,你就是海,你就是浪,一起起来一起落下。我仔细体会了一下这个过程我的主体在哪里,就是在不动,不起念的那个深处,未起之前的傻傻的,简单的操作,来了什么去了什么,就如同两边的树影,我只觉自己就是在那,全然的在那个浪里,浪里个浪里。
这就是一个过程,我继续操作和体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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