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祖说,有我就有罪,确实,我好象麻烦特别多。
昨晚睡着后,一股气冲上头部,我被扰醒了,知道是气行,且不管它。那股气伴着一股浓浓的肉汤的香味,有些腻,持续了几秒钟。
今晨上座,渐渐安定下来,眼前仍是昏暗的光影。咒声很弱,需细心把握,一度似乎要消逝了。心中的恐惧感很淡了,使我可以放松下来,渐渐地又捕捉到了咒声,它带我到相对清静之地,这时咒声渐渐纯粹,可以脱离身体与呼吸。我喜欢这种清静、舒适,有点舍不得下座了,但另一方面,心中对下一步可能发生的变化、诸如定境如何之类仍有一些余悸。
晚上再坐,仍用咒声振动丹田,感觉气很充足,时急时缓、但连成一片,源源不断地流动,到眉间的时候显出不均匀、一团一团地会阻塞一会儿,不过,再没有明显的对身体痛苦的担忧。只是心境和眼前境界犹如乱云飞度,并无明显的图案,犹如乱絮一般翻来滚去。当身体安宁下来之后,开始对眼光境界太多感到不安,也因智慧不足以对这些乱境及时正观,所以不敢坐长。
下座前照例持《心经》,持到一半的时候,音色变了,似乎从身体后半部的一片空中出现另一个“我”,其音色是全所未有的低沉,字音不清、象是从沉闷的空间里发出来的,但意思却十分清楚明白,无法描述。我有些紧张,想着应该是我做主,就把声音改回来,结果没改成前面习惯的音色,而是改成了两者之间的一种声音,我自己对这个声音比较满意、清亮纯粹。下座后,我想起来了,我与那个“我”同属幻化,不用执着。
需要交待一下,这个“我”的出现,可能与我最近常做的一个瑜珈动作有关:
我跟老婆学了个简单的瑜珈动作:左脚直立,左手搭在提起的右腿之膝上,右手向右平伸,眼睛专注地盯着右手,站稳后将身体尽可能往右转;然后反过来做一遍。
这个动作的效果:使人上下一气贯通,身体后半部空成一片。刚开始做很难维持平衡,一旦保持平衡就能体会到定力来自于空。做完之后气息很顺畅。
近来上座前我都会做一下这个动作,算是上座前的准备,从中找找感觉。
想来这一切,尤其是恐惧与麻烦,都源于我相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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