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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次禅七

2022-03-23 shangli_king 阅读:5606 评论:0 Loading加入收藏

不好意思,很久没上来了,忘记了以前的用户名和密码,只好重新注册。我以前上来时显示的名字是净中道士,我并不是道士,只是沿用古人的叫法,道士是对修行人的通称。

去年冬天,丈母娘来我家探亲,她老人家原本时不时地看我不顺眼,对我有点象一头借来的驴,不加紧使用就吃亏了。且我自到香港后没上班,靠老婆养着,那就更不顺眼了,我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心态。她的气势大约想赶我滚蛋,我有一种被挤的受不了的感觉。香港的家庭空间特别小,住在一起,确实难安。我只好想种种办法找个地方避一避,想来想去,皆无去处。那时正好查到嘉兴石佛寺有禅七,我便报名参加,其实对那里的情况全不了解。就这样去那里打了两个七(寺里本有三个七,但我要在圣诞节之后每天送小朋友上幼儿园,每天路上往来要花五到七个小时,丈母娘走不了这么远的路)。

想不到那次禅七的体会特别好:主七的明奘师父比我小一岁,他受过高等教育,曾就读于中大文学系,他开悟时得到南老先生的印证。很自然地,他讲法的语言方法和我特别相通,来打七的兄弟们虽然基本上都是功夫鲜浅的新参,但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。还有就是我特别喜欢寺里的饭菜,更重要的是禅堂,新式的,上面通风、下面有地暖。总之大家在无语之际非常相投。不过,我和另外一个坐在一起的兄弟都是修密的,修密的与修禅的气场好象有差别、我猜在某些阶段很不相容。师父对此曾有微辞,不过,我们的气场和师父的毕竟没法比,他多数时间陪我们一起坐,到后来状态好的时候,我几乎被师父的气场牢牢地吸在坐垫上,十分安稳。此外,禅七期间发生过几起十分有趣的事,有一件事我在其中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,深得搞事的人信赖,后来在我的劝说下把他送走了。有些信徒为这些事很生气,但我不这么看,记得杨师曾说过“世间么,就是这个样子”,我深以为然。这些事的细节在此就不说了,我每想起来,就觉得所有那些怪事不仅不违背佛法,反使之显得真实而丰满。

这次禅七效果非常好,我回家后每逢爬山,都觉得腿部有力、山变矮小了的感觉。我打定主意计划今年冬天还去打七。但后来得到消息说明奘师父还俗了。于是我决定到扬州高旻寺去打七,为了这次打七,我做了长期、精心地准备,请了菲佣、又把丈母娘再次接来香港,前后各种花费相当高。我的意思要打十个七,去年打七还是试探性的学习,今年争取克期取证。

高旻寺禅堂的规矩非常大,不过,就象儒家的礼教,规矩太大了便……。来打七的多是老参,坐在我右手的一位已八十多岁。我和另一位七十多岁、也来自香港的长者住一屋,老人家功夫比我好的多,也计划打十个七,我们都已各自交过七千元的住宿费。才过一两天我便觉得非常不适,哪里不适也不知道,就是想逃跑。经同屋的长者一再挽留,耐着性子打完第一个七。去年在石佛寺时,由于多是新参且年轻的原因吧,禅七开始两三天,大家便一齐排毒,尽管禅堂的设计非常科学,方便通风,空气还是非常污浊,每完一坐,跑香的时候都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,到下雪的时候,师父干脆让我们全转过身面对着外面的雪、开着窗户打坐。但高旻寺是旧式禅堂,本来就没有通风设计,奇怪的是窗户都被塑料膜封起。五六天之后,排毒很严重,因为老参多、能量场很强大,我在打坐的时候中脉前所未有地舒张开来、呼吸的时候可以观到大量的病毒或细菌直往里面撞、与呼吸道相磨擦。可我那几天没再想逃跑的事、也没起分别的念头,没思量没打算,任由这种情况持续。我右手的那位八十多岁的长者病的相当重,我的右胳膊完全浸没在他的能量场里,那是病弱、麻木、昏昧的感觉。大约从第四天开始,他一上坐就睡着,开始是不停地往前裁、后来左右晃、再后来手在空中捉摸、说梦话。到第一个七结束时,我同屋的长者也病的较重,第二个七开始,我也病了。

大约有一两天我极度昏沉,在快要入睡的时候,看到了自己的心相,在心口里面,中间一个硬核,四周是清亮的波环绕着,这里的能量只是波,全无混浊。每次看到它,便被它弹出来,也醒了,如此重复若干次。

我看病重的人多,药少且不全,便出去买了一批药和口罩,放在禅堂。香港人的习惯,凡呼吸道病者在公共场所自带口罩,与大陆人相反,大陆人带口罩防别人,香港人是防自己。无奈禅堂不准带口罩(我想这一点并没有明确的规定,只是护法的和尚觉得别人带口罩不顺眼),当我和同屋的长者带着口罩进入禅堂的时候,即被勒令摘下,禅堂禁语,我用动作表示拒绝,一个小和尚上来就是三板。

我觉得把自己的病再传给其他人不太好,这是真实的想法,想逃跑的念头再次回来了,这回有了看似充分的理由,不是吗?

隔天一早我就离开了,想起明奘法师,这一念有些放不下,明知他不在那里,我还是去了一趟石佛寺,也许是想念那里的禅堂?到石佛寺后,禅堂倒是每天都开门,就和几个不认识的道友一起打了一坐,大约五六个人吧,很冷清,昔时缘会难再。途中给杨师打了个电话,想问他我在昏睡时看到的是不是我要找的东西,他给了我肯定地回答。虽然我和要找的东西只是打了几个照面,在正常情况下根本进不去、也看不到,但在修行这事的态度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知道佛法在我自己这里,打坐的时候心沉稳了很多。

归途中亦有道友推荐别的一些正在打七的寺庙,我渐渐地没了打七的愿力:缘分这种事真是……,精心求取时难得,偶尔一遇却出乎望外。

于是我决定回家哄丈母娘高兴,决意要让她心生欢喜。她老人家常住北京,回老家办一次来港的签证也不容易。有意思的是,我回家后,她明显地变得非常克制,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,看来她也暗自下了决心,要跟我和睦相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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